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符妈妈没有追问，只是说道：“你觉得不简单，就去弄清楚，顾影自怜没人同情。”

符媛儿摇摇头，眼里不禁泛起泪光，见他这样，她心里终究还是难受的。“程子同……”符妈妈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烁，似乎憋着一个大秘密。

“车祸后，我被送进医院抢救，我发现我还有意识……”“感觉很不好吗？”
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难怪主编会那么兴奋，如果坐实程家人诈骗，曝光之后，无异于给程家的脸面打穿一个洞。

“程子同，你搞搞清楚，我是因为信任你，才跑到你这儿来的。不然我自己就想办法查了！”他根本没意识到，子吟被他丢在后面了。

“小姑娘家家的，出门在外还是要多注意啊。”老董以长辈的口吻如是说道。她猜到了尾，但猜不到头，猜不到程子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